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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首先去的，依然是32楼。
原本，华婳计划将昨天晚上自己和主任对话录音，直接交给沈总。
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沈总处理。
毕竟，如果她私下处理，牵涉面比较广。
算是不顾大局了！
没想到，华婳刚到32楼，就被助理高知，沈总今天有特别的事情需要处理。
不来办公室。
难道……
是昨天晚上审查局着火的事情？
很有可能。
科研所和审查局，利益息息相关。
沈总又是科研所老大。
被叫过去，一点都不奇怪。
这么想着，华婳折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本来，她已经做好准备。
在向沈总提交证据之前，不管办公室的同事如何对她。
都不予理会。
没想到，华婳刚刚踏进办公室门，就被热情的小王，挡住了去路。
“华小姐，我听说了，仿生皮肤这个技术，确实是你的，对不对？”
华婳没说话，只是打量了她一眼。
这个消息，他们现在还不可能知道啊！
除了审查局的主任，庄明，华婳，华格格。
仿生皮肤是华婳的研究成果这件事，没有其他人知道！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华婳问。
小王却不理会华婳的问话，兀自拉着华婳，往前台处走。
华婳无奈，只好跟着她走了过去。
小王从前台桌子上，取过一杯咖啡。
“华小姐，前段时间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啊！知道你爱喝这个牌子的咖啡，我刚买的……”说着，小王将咖啡，递到华婳手前。
华婳稍愣了一秒，正要伸手，小王却已经松了手。
一整杯咖啡，顺着华婳的西装外套，一直撒了裤子上。
华婳喜欢穿浅色的衣服。
今天也不例外。
她穿着一身合体的白色西装。
这下，全毁了！
“小王！你太不小心了！”华婳厉声责备，另一只手则接过不停道歉的小王递上来的纸巾。
“对不起华小姐，我太鲁莽了……不行，去洗手间吧！”
小王手忙脚乱的从前台抽屉里拿了一条白色包臀短裙：“真对不起华小姐，这是我的备用短裙，您试试……”
华婳无奈，接过裙子，提着手包，去洗手间。
他们这层的洗手间，在公共办公区域左侧长廊内侧。
环境相对封闭。
华婳懊恼的看着自己被毁成一塌糊涂的西装，推开洗手间门，匆匆走向洗手池。
男女洗手间是分开的。
华婳进去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
她将手提包放到洗手池上，脱下外套，将有咖啡渍的部分，放在水龙头下认真清洗。
裤子大腿部，湿了很大一片。
外套还好说。
里面还有衬衫。
裤子不仅难看，而且穿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她将西装洗干净，晾在一边。
看看小王给的那条裙子。
质地倒是不错。
要不，换上裙子？
华婳裙子里只穿着内库。
她捏着裙子，走进隔间，反锁房门。
手提包和裙子先挂在挂钩上。
华婳将裤子褪到小腿，坐在马桶上，准备脱下。
忽然，隔间外，多出了一双脚。
这是一双男人的脚。
脚型大，脚上穿黑色皮鞋。
裤子是常见的黑色西装裤。
一瞬间，华婳停止了动作。
谁？
整个办公室，这种穿着的人，只有庄明。
除了他，大家的打扮都比较休闲。
只有他，每天西装革履的。
“谁？！”
华婳缓过神，迅速兜起裤子。
门外的人没有吱声。
不过，他依旧面朝着华婳所在的隔间，一动不动。
不知道为什么。
外面的人，没有反应。
这反而让华婳有些害怕。
她轻轻的将手提包挎在肩上。
掏出手机，准备给办公室的同事打电话。
奇怪的是，平时信号挺好的卫生间。
这会儿，竟然没有一格信号！
华婳靠在隔间门板上，鼓足勇气厉声道：“庄明！这可是单位！你想干什么？！”
说完，华婳弯腰透过地下的缝隙，朝外望去。
那双面对她的脚，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庄明！我知道是你！你别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你再不走，我就出去了！”
华婳越说越气愤！
明明偷窃成果的是庄明！
到洗手间堵门的，也是庄明。
她有什么害怕的？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华婳啪嗒一声打开门。
只是，那人早已从隔间门口跑开。
华婳并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只是，从他的身形和背影来看。
料定对方就是庄明。
就像刚才说的。
整个科研所，就庄明一个人穿这种老式的黑色西装。
而且，他身形矮胖，头发又有些秃顶。
即便从背后，也很好辨认！
华婳气不打一处来。
大早上找沈总，扑了个空。
之后又被冒失鬼小王，泼了一声咖啡。
现在，又被那个烂人庄明，堵在卫生间！
这帮人，都当自己柔弱好欺负！
这时的华婳。
上身穿着打底衬衫，西装裤左腿上，有一大片深咖色的咖啡渍。
头发因为刚才在卫生间一顿忙活，并没有来得及整理。
显得非常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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