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的伤口看去不是很深的样子,但也只是看去,嬴政可以清楚的知道这伤口的深度,毕竟被自己的利刃所伤。他自己这把利刃的厉害之处,嬴政当然是一清二楚。嬴政现在想还好没有让天明哪非攻或者天问....
待天明凑近,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才被蹿入天明的鼻子,那股难闻的血腥味惹得天明只蹙眉,天明捂着鼻子,道:“你的胳膊是什么味道啊?怎么有一种要烤山鸡之前的味道?”
“哦~我说呢!我说怎么会有一股要烤山鸡之前。”天明这才恍然大悟的说着。
“欸?我手的刻刀呢?”天明此刻正打算继续练习雕刻着五龙纹,但正当天明准备去雕刻那五龙纹的时候,天明这才发现,之前还在手的刻刀竟然不见了,这刻刀到底跑到哪去了?
这么想着,天明更加努力的找刻刀,桌子散乱的食谱书籍间翻找了一遍。不见刻刀的踪影,杂乱的零食只见烦躁,也不见刻刀的踪影,还有那被精致摆放着的机关兽之间,依旧不见这刻刀的踪影,这房间这么大!那刻刀还能放哪去呢?
“对!我是在找这个!这个竟然在你那啊!”天明这才恍然大悟的说着,但渐渐的天明又显得疑惑不解的样子,道:“什么时候把这个拿走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天明眨着疑惑的眸子,盯着嬴政看。
“这个很锋利,你拿的时候要小心注意一些,不要再找不到了,知道了吗?”嬴政嘱咐着天明,现在的嬴政既是为天明有些担心,也有的些担心自己的刻刀,毕竟自己的刻刀用的还满顺寿的,估计让嬴政再换一个与这把刻刀模样相仿,嬴政用着都不会很习惯。
“既然如此,朕便不再打扰你了。”嬴政说着,直身朝外面走去,估计再和天明说两句话,嬴政不知道哪里又要受伤了...
“干吗呀?”天明耸了耸肩,用手肘剥开了少羽的肩膀,满是不悦的样子,斜睨了少羽一眼。
“你说的那是你吧?我才不想你说的那样!”天明虽然不知道少羽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很明显,少羽这一来的话茬是要找茬的意思,所以天明这种不吃亏的性格,当然是要先还嘴了!而且,天明还烦躁的将少羽的手从自己的头拨_弄开来,被人摸头发的感觉本来很怪,更别说是被一个男人摸头发了!
“谁知道?我打了个喷嚏,他手臂多了条红道子,你现在问我,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天明说着,他搔了搔头发,显得很疑惑的样子,思索了半天,天明这才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少羽用疑惑的目光盯着天明看,看天明这么兴致勃勃的样子,应该不是真的知道嬴政的手臂为什么破了吧?
听到天明的话,少羽可真是无语了,少羽本来还以为天明能说什么宏篇大论呢...当然宏篇大论的确是有点夸张了,但天明怎么着也能说明白嬴政身破掉的地方是怎么弄的吧?但...天明竟然说出这么驴唇不对马嘴的话,真是让少羽感到无语。
“怎么?怎么了嘛....”天明一看到少羽这样对自己说话,显得有些不悦的样子。
“刻刀为什么在嬴政手里,你都没有想过吗?”少羽继续问着天明。
此刻天明手的刻刀的侧边有些微微的泛红,看去像是染了血一般的样子,这让天明显得格外诧异,他在仔细琢磨了一瞬。
“竟然是这样!”天明瞪大了眸子,盯着少羽看,像是在质问着少羽,自己是否那样了?
“原来!原来这刻刀是个暗器啊!会在人打喷嚏的时候自动攻击目标?这也太神了吧?”天明拿着手的刻刀,显得格外激动的样子,看来天明这是又以为错了。
天明看到少羽笑眯眯的样子,有些不悦的瞥了一眼少羽,天明道:“小心哦,你要是惹我的话,我打喷嚏,然后这刻刀会自动攻击你!”
天明推开了少羽,从刚才自己在刻这五龙纹的时候,有人在打扰自己,这已经让天明烦躁不已,现在少羽还在不停的打扰自己,这可真是让天明感到烦躁不已。
“你这小子,你知道你学起嬴政的样子有多难看吗?”少羽看天明这一本正经的模仿嬴政的样子,觉得讨厌,本来在少羽的潜意识里面,很讨厌嬴政,现在天明还学起嬴政的样子,让少羽觉得更加讨厌!
少羽听到天明的话后,忍不住嗤笑道:“我也正是因为你那烤山鸡店,才来和你说的啊!你这小子真是...”
“哼...”少羽忍俊不禁着,他可真是受不了天明的想象力了,天明一沾这烤山鸡店之类的显得格外的兴奋,像现在一样,现在天明显得格外的兴奋。但天明越是这样,越是让少羽觉得天明有趣。
“好好!你是墨家巨子!墨家巨子伤了嬴政,不需要烤山鸡店了!”少羽故意用着格外闲在的声音说着,那声音有些嘲讽,有些像是说闲话的意思。
天明诧异的问着:“你刚才说,嬴政那手臂的伤痕是我弄破的?”天明瞪大了好的眸子,盯着少羽质问着。
“...”天明一听少羽这话,立刻想到了一个问题,那是...天明如此伤害嬴政,那嬴政还能给天明他所承诺过的烤山鸡店吗?天明的手放开了少羽,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少羽,你说说...我这样对嬴政,嬴政会不会不给我烤山鸡的店了啊?”天明有些焦躁的样子,看得出来,天明还是蛮担心的。
“你说的也是哦...”天明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手那已经有些雏形的萝卜道。
他沉着个脸,打算自己一个人将这伤口处理干净,但胡亥的鼻子跟小猫一样敏锐,他稍微嗅了嗅,便问到了空气总那略微带有的血腥味。这血腥味到底是怎么来的?胡亥不得而知。他只是鼻子继续朝着那充满血腥味的方向嗅去。
“亥儿,怎么了?空气...有什么味道吗?”扶苏好的问着胡亥,胡亥的样子看去有些神秘莫测的。
“血?”扶苏使劲的嗅了嗅,淡漠扶苏什么味道都没有嗅出来,只闻到了胡亥身散发的淡淡香味,扶苏顺着胡亥的方向嗅着,怎么也嗅不出来血的味道。
“你闻错了吧?是不是别人家做美食的味道,让你这小猫鼻子给闻到了?”扶苏故意打趣的说着,扶苏不喜欢看胡亥这么神秘莫测的样子。
只是...刚才胡亥的样子好凶,扶苏可从未见过胡亥这么凶过,这胡亥是变了性情吗?怎么会变成如此?以往的胡亥只是有些顽皮、淘气而已,现在竟然多了一份狠戾之气,这种气势嬴政更甚。
“是啊!”听到胡亥这么问,扶苏又立刻元气满满的说着,他的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浅笑。
在这孤独的帝王家,每一个人都生活在面具之下,嬴政如此,扶苏亦是如此,又有几个人是可以相信的呢?扶苏自起便是在这深宫之长大,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人很怪,只要一件事每天都重复,累积的时间超过八个小时以的话,那这件事会变成人的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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