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胡亥迟疑了片刻,这才道:“哦,对,雪女姐姐,你和小高哥哥不是墨家的吗?”胡亥这才想起来雪女和高渐离的身份。
“对哦,嬴政尊崇法家,但是,看你平常说话的理论,好像也不是法家的?”雪女也格外好。
“你别这么看着我。”雪女被胡亥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连错开目光,将眸子落在天明的身,道:“他才是墨家巨子。”
“木匠锯子?那是做什么的?墨家里面的勤杂工吗?”紫璃微微蹙眉,道:“这职位名称听去也太直接了吧,怎么也得起一个好听点的名字,像什么‘保洁’啊~‘保安’啊~之类的才好听吧?”
雪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只有紫璃妹妹,你能把‘墨家巨子’和‘木匠锯子’这两个词给听混了。”
“你当然听过,是我和你说的嘛~紫璃姐姐,你忘记了,是次我给你做兵器架的时候?”天明说道。
“都说是墨家巨子!”天明再次强调了一番他的身份。
“说的也是...”听到胡亥的话,天明搔了搔头发,显得有些焦躁的样子,虽然他知道自己在墨家的身份还挺重要的,但经常拿着锯子这一点,当初和班老头学机关术的时候,可没少拿木匠锯子。
“所以,天明你到底搞明白这个机器没有啊?”紫璃完全对天明在墨家的身份不感兴趣。
可算是有人问这个问题了,天明一直解释都解释不清,这样一下子可以解释清楚了。“墨家巨子是墨家的统领!”天明用着极为夸张的语气和动作说着。
“哦什么啊?我之前不也和你说过吗?你都忘了?”天明又问着胡亥,之前紫璃听错了也可能是自己发音有问题,胡亥应该不会听错吧?毕竟胡亥和自己的关系不错,算自己有时候发音有问题,胡亥应该也可以听明白。
“...”天明简直无语了,看来的确是自己说的有问题啊?他自顾自的摆弄着这台棉花糖机。每当自己并不明白机器的时候,都会想起班老头交给天明的一个法子,那便是,..拍!
“你弄好了?”紫璃好的来到棉花糖机前,看着这台机器自行运作,紫璃也满心欢喜的。
“恩!”天明趁着盖聂没看到的时候,撤下了盖聂种的一节不算细的枝桠,用袖子擦了擦枝桠面的浮土之后,天明便学起了做商人做棉花糖时候的动作。天明手里拿着枝桠,在棉花糖机里面转着枝桠,一般这种情况的时候,都会有棉花糖从跑出来,可是,天明在这转了半天的枝桠,还是没有一丝棉花糖。天明有些疑惑的样子,又随手拍了拍这台棉花糖机:“这家伙,怎么不出棉花糖啊?”
雪女见二人满是期待的样子,便来看看这棉花糖机到底为什么不出棉花糖,看到后,雪女这才问着:“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往里面放砂糖?”雪女眨巴着眼先是看了看棉花糖机里面,只见棉花糖机里面干净的一尘不染的,连一粒砂糖都看不到。
“不然呢?”雪女显得格外无语的样子:“你以为,这台机器还会自己生产糖不成?”
“当然是要放糖咯!”紫璃也强调般的说着:“原来是因为你没放砂糖的缘故啊!”
与此同时,嬴政正拿着方才伏念呈来的绢布,嬴政缓缓的打开绢布,仔细的看着其的内容。嬴政看着这块绢布,一双英气逼人的剑眉竟纠结在了一起。
嬴政的修长的眉毛,在明亮的眸子不时地耸动着,沉吟良久,嬴政这才缓缓道来:“你们看看。”说着,嬴政将手那绢布递给了离自己最近的盖聂。
“这面到底写的什么?”伏念忍不住问着,之前伏念一直将绢布放在口袋里,根本没拿出来看过,而且,有些城人多眼杂的,伏念也不好拿出来直接看。伏念展开了绢布。
“出...贵?”伏念疑惑的将自己的所认清的字都念了出来,但这如手掌一般大的绢布,伏念只认出了两个字,剩下的字完全模糊得只剩下一块墨迹。
“这应该是个新名词吧?”张良也有些不解的说着。
“‘出_柜’到底是什么意思?”张良追问着。
此刻,胡亥正拿着药膏从外面走了进来,道:“伏念先生,我来帮你涂金创药吧。”胡亥显得格外乖巧的样子。
“可是,你的伤口在后背,你自己可以涂到吗?”胡亥还是格外关切的样子,胡亥虽然身为公子哥,但他的为人还很不错,对谁都很关心的样子。
看伏念百般推脱的样子,胡亥便也不再磨叽伏念,反正他还有师弟,让师弟给他涂金创药也行,所以,胡亥只是将金创药给了伏念,然后,还特别强调般的告诉伏念金创药的正确用法,这才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没错,在第一行的第二个字是‘出’字,最后一个字是‘贵’字。”伏念说着。
胡亥的话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尤其是嬴政,嬴政立刻问着胡亥:“亥儿?你看得出来,面写的是什么字吗?”
“...”嬴政无语的看着胡亥,也不想对胡亥说教些什么。
“我只看出了一个字。”说着,胡亥指着绢布的,道:“这个字,好像是‘出’字。”
“哦。”胡亥撇了撇嘴,继而继续仔细的看着这面的字,看来看去,胡亥还是没看明白,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哦。”胡亥乖巧的说着。
张良将纸摊开在嬴政的老板桌,接着他仔细的看着绢布面,墨迹的形状。他将绢布墨迹的形状,画在了旁边摊开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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