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在欧阳泉“起床吃早餐拉!”的巨吼声下开始了。
经过昨天一些乱码七糟的事,四人也相互认识了。
小正太有着一个很牛的名字,龙傲天。莫沉在听到小正太细声细气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差点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捏他的脸了。
为什么?狂拽霸酷龙傲天,横刀立马战神仙。这么霸气的名字,配上一张萌到爆表的脸,你没有兴起一种暴虐的冲动吗?
你没有?嗯,其实我也没有,只是说说而已。
在欧阳泉的催促下。莫沉三人皆是半梦半醒的起了床,倒不是欧阳泉又起早,现在已经快到巳时,也就是9点,已经很晚了。
莫沉三人一副没睡的样子,是因为昨晚睡的太晚。
昨天晚上四人聚在一起发呆,无聊之下,莫沉便找了些硬纸片做了副简易的扑克,还教会了另外三人打什么红A五十K。
在娱乐设施几乎为零的神州,可想欧阳泉三人第一次接触扑克的兴奋,然后四人打了一晚的牌,天快亮了才睡。
这种情况下,除了对吃有执念的欧阳泉,莫沉三人又怎么可能会有精神呢?不对,是莫沉与小正太龙傲天两人,因为此时王大锤也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
这让莫沉很怀疑,难到人的精神力还与身体的大小有关不成?不然怎么解释他与龙傲天都是精神不振的,而另外两块肉却是一副我很有精神的样子。
在欧阳泉的碎碎念下,莫沉终于最后一个整装就绪,四人一起出发去膳房。
一个萌正太,一个大肉山,一个巨臂猿,在这样的三人旁,没什么特点的莫沉倒是成为了最引人注目的一个。
不过莫沉表示毫无压力,毕竟他是四人中的老大。这是昨晚四人打牌时定下来的。
昨晚四人打牌,赌注是叫哥的天数,就是输的人叫赢的人哥。打过牌的人都知道,一般最初的最大限额,到后来都成为了最底额度,莫沉四人也不例外。
四人由开始的十分叫1天,到后来的一分叫1年,整个过程顺畅无比,没有任何反对意见。最后,莫沉以八百六十年的净胜数,成为老大。
而王大锤则以一百五十年的净胜数,成为老二,欧阳泉负三百一十年,屈居老三。最后,可怜的龙傲天因负七百年,沦为小四。
其中,莫沉本以为有些腹黑的欧阳泉会做老二,可是这死胖子到后半夜明显开始放水,故意输,宁做小三不当老二。
这倒是让莫沉挺惋惜的,毕竟叫一个明白其中含义的人,才有意思不是?叫王大锤老二,他只会喜滋滋的的傻乐,明显不懂其中内涵。
四人一路说笑着到了膳房,却发现比起前几日明显人多了许多,这才想起,今天已经是荣盛的正式入学日。
荣盛学府正式入学日一共三天,三天之后就开始正式上课了。
莫沉突然想到,今天是正式入学日,那么莫问与莫小双不是也应该来报名了?
刚想到这,莫沉就听到有人叫他。
“莫沉哥。”
看来想曹操,曹操也到啊,叫他的正是莫小双。
莫沉闻声望去,便看见莫小双正俏兮兮的站在那,身边一个面容冷酷的小少年,正是莫问。
莫沉对他俩微微一笑,招了招手,走了过去,两人也朝他走过来。
见到几天没见的小伙伴,莫小双明显很开心,脚步轻快,没太注意身边的情况。
这时,一个白袍少年端着盘子路过,蓝袍少年正与身边的人说着话,也没注意到莫小双,两人眼见就要撞到一起,莫沉喊了声“小心!”,脚步加快冲了过去。
可莫沉与莫小双毕竟还有些距离,肯定是赶不到了。
只见莫小双身后的莫问,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还在往前走的莫小双,以为是虚惊一场的莫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被突然拉住身子往后倒的莫小双,下意识的向前伸出手,正好打中白袍少年手中的盘子。
莫沉心里一紧,要遭!
白袍少年一直偏着头与身边的人说话,没注意身前的情况,直到手中的盘子失去控制,这才转过头来,正好看到刚刚打好的美味往自己身上倾泻而来,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直接被洒了一身。
黄色的油渍在白袍上是那么的刺眼,白袍少年的脸变的如同他身上的白袍一样白。
“**的是出门没带眼睛吗?”白袍少年愤怒的咆哮道。
而终于稳住身形的莫小双,早就被自己造成的景象惊呆了,傻傻的站在那,满脸不知所措。
莫问上前一步,把莫小双护在了身后,冷冷的看着白袍少年,说道:“是你自己不看路,凭什么骂别人!”
白袍少年被顶了一句,心里怒气更甚,指着莫问大吼道:“小畜生!老子骂了你又怎么样?”
莫问眼神更冷,也不说话,只是开始在手中聚起灵气。
白袍少年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一个形镜初阶,竟然还想动手?”说着,白袍少年一扬手,一股灵气快速的聚起,那速度不知要比莫问快上多少。
在白袍少年手彻底扬起时,一股不弱的灵气已然聚齐,白袍少年一挥手,灵气急射而出。
砰!
刚好赶到的莫沉,一把推开莫问,代他承受了这一击。
莫沉感觉像是被巨大的铁锤,锤中了胸口一般,闷哼一声,嘴里多出一口鲜血,他强忍着恶心,又给咽了回去。
莫沉对白袍少年抱了抱拳,“这位兄台,我弟弟有些不懂事,我代他向你道歉。”说话间,他口中残余的鲜血顺着嘴角流出。
看着莫沉嘴角的血迹,白袍少年心里怒气已经消了不少,因为他知道这人既然有时间推开刚才那小子,那么自己也完全能躲过这一击,选择硬接,就是表示一种歉意。而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油渍,白袍少年冷声道:“你觉得道个歉就够了吗?”
莫沉随意抹掉了自己嘴角的血迹,看了看自己胸前一大片焦黄的痕迹,像是被火烧过一般,苦笑着也指了指,“你的洗洗还能穿,我这可是彻底报废了。”
有了台阶,白袍少年正想就势揭过此事,没等他开口,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