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新河路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周密找了个大药房停下车,转头对周正说,“你在车里等我,我去买点药。”
“药?你不舒服?”周正担心的问。
周密摇头笑了笑,“我马上回来,你别动了,外面冷。”
说完,他独自下车进了药房。
周正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病了,那买什么药?
大概是经人事之后突然有所开窍,莫名的就想到了吕锦华曾经给她们讲的小动作片里男主角们为了长久不衰、金枪不倒使用各种壮阳药——周密难道是去买此等秘密武器去了?
想到这,周正全身哆嗦,周密不吃药都像“永动机”一样,如果吃药,那自己直接玩完了啊?!
还搞什么“衣柜小电影”,直接“衣柜藏尸案”吧?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周密已经回来了,看周正傻乎乎的盯着他,觉得可爱的紧,捧过她的脸着实吻了吻,然后才发动车子回家了。
周正心里更乱了,买完药回来就吻,看来是跑不了了,顿时心底暗暗忧愁。
刚进门,房间黑乎乎的,周密没有开灯,先是把周正推到墙边,一把捞住她要逃跑的身体,啃咬的两人都气喘吁吁,几乎要把她当晚餐吃了,周正一边被他撩拨的难以自持还一边想着壮阳药的事儿心有不宁,忽然推着周密的胸膛,在他的吻中支吾的撒着娇喊,“周密,我饿的动不了了。”
周密最后在她脖子上嘬了两口,伸手打开客厅的灯,松开她,捏着她的脸把她“拎”到沙发上,两人换回家居服,周密折回餐厅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摊开掌心,有两粒药,一个小小的药片,还有一个胶囊。
“先吃了这个,看会电视,我去做晚饭。”
说完,他把胶囊放嘴里轻轻呷了一口水咽下去,然后把小药片递给她。
周正一愣——“我也吃?”
周密点点头,“嗯,这个就是给你吃的,我吃的那……”
还没等他解释完,周正瞬间满脸的小委屈样,抗拒的不肯接,一边嘟囔着,“你自己吃就好了……我,我还吃吗??”
周密笑,“我和你吃的不一样。”
周正的脸更垮了,啊?还……不一样?你自己能折腾也就罢了,非要让我也那啥……焚身吗?
“能不能,不吃啊……周密,你,你,吃就好了嘛!”周正突然在沙发上猫着腰要从周密胳膊底下逃跑。
周密更是不解了,一把抓住她一边说,“我吃的是感冒药,你这个不是感冒药。”
“啊?感冒药?”周正一抬头,傻乎乎的问。
“废话,虽然不发烧了,但还是有点感冒小症状,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不然我应该吃什么药??”周密斜着眼看她。
搞了个大乌龙,周正暗暗咧嘴,实在是有点丢脸,于是扭扭捏捏的不肯抬头正视他,“那,那我这个是什么药?”
周密看了看她,“避孕药。”
周正一听,“腾”的一下,老脸红的要爆炸,实在没话可说,低着脑袋羞怯道,“避……什么孕……”
周密捏着她下巴抬起她的头,在她嘴唇上软软的亲了亲,“你说避什么?现在还不知道孩子从哪儿来?”
周正越发羞涩的闭着眼,“谁让你!……”,欲言又止。
周密笑着辩解,“我又不是神仙,你觉得昨天半夜那种情况是能忍住,还是能先去买避孕工具?”
……周正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扎在他臂弯里,红着脸不说话。
周密忽然又有些歉意,“我上网查了一下,虽然你是安全期,但还是有风险,找了几种药,这个副作用小些,总归还是不太好,下次尽量不再吃。”
怪不得他今天在超市买了那么多套……周正越想越脸红,哪还管他说什么,捏过他手心里的小药片,喝了一大口水送了下去。
周密望着她通红的小脸,突然发问,“你,刚才以为我拿的什么药?”
周正一呆,赶忙放下水杯,打岔道,“我们,我们是打电话订餐吗?”
周密想了想刚才她在车里等他回来时的表情还有刚才抗拒吃药的样子,忽然明白她的那点小小的龌龊心思,遂即正色问道,“周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买助兴的药?”
周正要哭出来了,“没有,没有!”,她以为周密生气了,赶忙极力否认。
周密一只手揽着她肩膀,用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你,是不是在怕我?”
周正听他声音忽然变的温和,抬起头看了看他,咬着下唇沉默了几秒,本来想下意识的否认,但是又什么都没说。
周密叹了口气,低低的吻了吻周正的颈窝,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道,“你这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我体质非常好,这辈子也用不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个人实力就够用了,你难道一点都没体会?”
周正练就了见风使舵的好本事,一看周密软下来她马上嘟着嘴撒娇,嘀笑皆非的娇嗔,“就因为你太能折腾了,我,我以为……你没完没了!”
“我没完没了不是因为我是变态!而是因为我控制不住——周正,我所有的自制力在你身上都没有用。”
周密说完,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的眸子——亮晶晶的,带着七分的娇润。
虽然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但这句解释在周正听来却是的甜美异常。
周密的自律和自制向来是无所匹敌的,不然也不会在这成长的一路上收获无数褒奖,聪颖过人固然是天赋,但如果没有强大的自制力和计划性,也不会走到今天。
可是这一切在她身上都是零,周密的放肆、霸道、不可控制……都明确的昭示着对周正独一无二的爱和强烈的占有欲。
谁不想要爱人无所保留的爱呢?
周正的心似乎都要被漾满了,她主动攀上周密的脖子,像只懒猫窝在他怀里,贴着他的唇,轻轻咬了咬。
刚说完无法控制,这小妮子就煽风点火,周密的身体都要燃起来了,周正的后背突然被他紧紧扣住,紧接着就是压倒一切的反扑、深吻、撕扯。
周正一直在想,连一分钟都不能腾出来好好解衣服吗?还没等她想完,家居服胸口所有的扣子都被扯掉了,裤子都被掠了下去,如此惊人的手法和速度实在不多见。
周密突然起身离开,周正刚喘了一口气,灯光骤灭,房间一片漆黑。
没过半分钟,她被一双强力的臂膀半抱了起来,两人再度跌到在沙发上,与刚才不同的是周正高高在上,以一种十分见不得人的姿势跨坐在周密的大腿根上,深切的感知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坦诚对待的张弛肌肉。
所有的感官都被周密封锁着,周正一句话都说不出,面团一样胸口被揉的烫手,唇舌被卷在对方的口中像挣不脱的小耗子,轻轻一阵挣扎惹的对方疯了似的手口并用的反弹,有那么一根神经,像过了电似的,从周正的脊椎穿越而过,透过绵软的小腹,抵达两人贴合的亲密位置。
既给了她渴望,又没给多少时间,周密拿捏着差不多,便一战攻城了。
这样的姿势给周正惊了一个激灵,她完全不受控的喊了一下,尾声就吞在周密的深吻中。
沙发的靠垫全都歪斜的没有位置,底座上的弹簧像残喘的老人,根本抵抗不住周密抱着周正的疯狂压榨,又快又稳的节奏伴随着簧片的咯吱声让人无法直视,只听到周正断断续续像没气儿了似的娇喘着恳求,“慢点……不……不行……声音……声音,太大了”
周密哪里听她的,越发混不吝的托着她的腰一战到底,数次撞的周正魂飞魄散,筋骨散架,最后瘫倒在他的胸口,直到她软糯的“嘤咛”一声,才终于让周密有所交代的休战了。
周密抱着她,两人挤着斜躺在窄小的沙发上,耳鬓厮磨的方便让周密一边把玩着面团一边吃着她丰盈的唇瓣,周正哼哼唧唧,绝对不去看周密摘掉避孕套的流程,在他臂弯里埋着头,耳朵红到了根上。
平复了好一阵,周正心里略踏实的以为待会可以好好低声谈情说爱看星星什么的,然而事实截然相反——就算开胃菜激烈了点,也不妨碍周密心心念念的大餐。
还没等她调整过来,周密已经连抱带拐的把她骗到原来的主卧房间,什么美其名曰“这个大床上有床单”,实际随后的两个小时中哪里又沾床了?
周正被按倒在这个极度熟悉的大衣柜里的时候就知道周密有多么的没皮没脸了。
这样狭窄的空间除了叠整齐的旧被褥,还有挂满的衣服,周密和她只能在挂起的衣服间隙里“互相撕咬”。尤其是柜子只够一个人的躯干宽度,有限的空间让呼吸都无处躲藏,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越发刺激了听觉的敏锐,两人的又饱满又压抑的声音,跌宕起伏的蹙喘像给如此情%事打了强效剂一般。
周正两只手臂在动作中很难固定摆放,于是,前、后、上、下,姿态和形式毫无局限,周密就不断挖掘着衣柜里“不能说的秘密”。
激烈到深处,整个柜子都被摇的晃立不稳,柜门几次被挤开,窗外的路灯光线在室内的昏暗中折射,透过摇散的柜门照射在周密的身上,宽展的肩膀,紧绷的肌肉,如玉的脸庞只能忽明忽暗的看到细小汗珠在他鬓角的粼粼闪烁,周正被他大力的牢牢束缚着,觉得自己也要疯了,还是疼,可是这份不太重的痛感中又有特别复杂的愉悦频频跳脱着、仿佛要从她疼的地方奔涌出来。
深冬腊月的夜晚已经无月可参考,时间像消失了似的,让夜战格外漫长。
周密的肆意终于要落幕,一个小小瞬间,周正蓦然僵直的腰肢、身体里的节律还有一声绵长又悦耳至极的声音都成了他狂热和极度满足的触点,这是无法形容的美满和成就感,男人无所不爱。
周密的飨宴以周正半昏“出柜”结尾。
她嗓子里痒,但是连咳的力气都没有,直到周密端来一大杯水,扶着她喝够了,恢复了些许力气,才听她恶意满满的低声咒骂了一句,“周密,我要是饿死了,做鬼都不放过你!”
周密笑的乐不可支,虽然真的有点手软腿酸,但比周正强了太多,他简单穿了衣服居然还有体力能去做饭,周正很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周密的厨艺也是不咋地,和周正伯仲之间,半斤八两。
每人一大碗带着两个荷包蛋的番茄挂面,外加四根烤肠。
周正强打着力气吃完饭,刚要站起来回卧室,谁知道腿抖的筛糠,同时某些顺流而下的也毫不客气的前赴后继从她大腿根儿滑到了脚踝——五米的路,真的是难如登天。
她只能一边被周密放肆的嘲笑着一边被他抱进去,头挨着枕头,本来想了一肚子要回击的犀利语言,只没几秒钟就睡了过去。
周密关了灯,揽她入怀,她像只累惨的小熊猫习惯性攀着他的腰身,长长的头发略有汗湿的团在头顶,柔柔的扫着他的脸颊,周密的心里顿时一片温软,通体舒泰,又重重的亲了亲她的嘴唇,同衾而眠。
直到第二天下午一点,两人才被响个没完的手机给吵醒了。
趁周密下床去接电话的空,周正小心翼翼的伸个懒腰,这才低声惨叫出来,她哪里知道全身会痛成这样?皮肤的每一平方厘米都像被施了大刑,每个关节都如同被灌了醋,更别说那重要的神秘之地,胡乱粘腻的胀痛着,真是百骸皆废。
罪魁祸首回来了,不屑理喻周正无力的小报复,只一边笑着一边对她说,“妈给你打电话,迟迟没人接,就打给普天恩了。”
周正吓了一跳,赶忙忍痛坐起来问道,“那,那怎么办!?”
周密弯了弯嘴角,低头舔了她胸口一下,说道,“我不是告诉你了,普天恩哪忍心看你‘受苦’,早把谎言给你圆好了。”
真是太损了,周正可以想象普天恩的心理落差,周密借自己的名义邀请他玩,结果还要为他人做嫁,只有大奸大恶之徒才能干出这种缺德事!
而这个始作俑者的奸恶宵小这两天享足了闺房之乐,此刻还在继续不端之事!周正用力推开他的脑袋,哭笑不得的捶打,“你不要再碰我了!好痛!”
周密抬头,皱眉问道,“不应该吧?怎么……还疼?”
周正愤恨的控诉,“我哪儿知道!就是疼嘛!”
周密担忧的推倒她,“我看看哪儿疼?”
周正使劲儿闭着腿,恼羞成怒的往他身上扔枕头。
周密刚要说什么,周正忽然歪在一旁,表情略痛苦的□□了一声,周密吓坏了,一把扶起她焦急问道,“怎么了!?!”
周正冲他摆摆手,皱着眉小声说,“去厕所。”
说罢,弓着腰去了卫生间。
过了两分钟,周密忍不住走到门口去看她,只见周正刚站起来,马桶圈上不小心滴落几滴鲜红的血。
周密的脑袋里“嗡”的一声,脸色惨白,一步跨进去,直接把周正抱了出来,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就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严肃说道,“马上去医院。”
周正本来是去小便,但不知道为什么刚要尿,□□疼的受不了,然后就滴落血了。
她也吓够呛,赶忙配合周密乖乖穿好衣服,被周密一路抱上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市一院。
正值中午,医院没什么人,两人拿着挂的号来到妇科主任医师门前,一起走了进去。
医生是五十来岁的中年妇人,眉眼挺可亲,看着来的这一对儿都是满脸担忧,张口问了问病情。
周正只说了中午出血和疼痛的症状,医生问哪疼,周正及其羞涩的回答说——哪儿都疼。
医生又问,“结婚了吗?”
周正一愣,还没等回答,周密已经替她回答说,“已婚。”
周正想了想才明白其中原因,忽然脸涨的通红。
医生也有点迷惑,照她说的小便疼痛应该是尿道问题,再一深问,又不仅仅是这一处,她只好开了检查化验的单子,先验尿,再妇科检查。
周密不让周正乱动,自己跑上跑下交费,等周正提交了验尿样本又陪她回了诊室。
做检查的还是这个妇科医生,她把周密推出门外,带着周正进了里室。
周正哪见过这架势?眼前这怪异的妇检床,还有医生刚拆开的一次性鸭嘴钳,吓的她不敢上前。
医生像个长辈一样温和的劝了劝,周正这才脱了下衣,壮着胆子上了检查床。
“放松,放松,你别使劲儿。”医生教育。
周正尴尬的要死,这么私密的位置只有周密碰过,突然大敞遥开的让她面对陌生的阿姨,真是难堪的要死。
好不容易做完了检查,医生心里完全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但也让她提交了分泌物做化验。
等出了检查室,医生仔细盯着身材挺拔的周密看了好一阵儿,又严肃着脸摇了摇头,对他们俩问道,“新婚吧?”
周正咬着下唇不说话,周密点点头。
医生伸手指着周密批判道,“就说媳妇儿漂亮,也不能这么胡闹,真是年轻啊,一点分寸没有!”
周密表情莫测,又问了道,“那医生她这个……严重吗??”
医生拿笔点了点桌子上的诊断报告,“轻度撕裂伤,还有急性尿道炎。尿道炎是上火外加接触性诱导外因导致的炎症,吃两天诺佛沙星,多喝水,大量喝水,多排尿自然就好了……撕裂伤嘛,外涂缓解的药膏……十天,不可以同房。”
周正一直坐在椅子上,靠在周密的身前,听医生说这些,她的脸都要烤熟了。
这时,医生又对周正低声批评,“太傻了你这丫头,第一次就由着他胡来?”
周正听出她言语的温柔和真心关怀,觉得十分感激,又在心里骂周密,更是羞恼的说不出话。
医生看他们俩都不回答,特意加重语气指着周密问,“十天!听见没有!?”
周密皮笑肉不笑的点头附和,并对医生表示感谢。
俩人出了诊室,乖乖的去拿药的时候,医生不由自主的笑,美好的事物谁不爱?这么一对儿璧人看着都养眼,可是小丫头一看就挨欺负啊!十天?五天就好了,不加一倍怎么对得起那小子看自己的眼神儿!?
路上,周正气呼呼的不肯搭理周密,周密忽然说,“你知道妈打电话来干嘛?”
周正噘着嘴,“不是说找我吗?”
周密点头,“嗯,找你是因为要告诉你,爷爷、奶奶,昨晚从兰州上的火车,下午就到L市了。”
周正猛然抓着周密的胳膊,眼睛里都是极度的喜悦,大声问着,“啊啊啊!!都是你!我都忘了爷爷奶奶的事儿啦!!怎么办?有人去接吗?我们现在去哪儿”
周密笑,“现在都四点了,都接回家了,我先带你吃点东西,然后就回家吧!”
周正高兴的抱过去,刚要亲周密的脸,忽然看见他眼中余光的笑意,想起医生说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黑着眼呸了他一声——有什么可亲的!
十天?十天都不解气,周正恶向胆边生,龇牙咧嘴的威胁道,“我要陪爷爷奶奶住到开学了!你自己享清福去吧!”
要知道,那可是二十天啊!
让食髓知味的周密一下素二十天,不死也难熬吧!
意外的是周密完全不在意,笑的格外和蔼可亲,说了声,“好呀!”
斗争的胜利来的太突然,周正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跳进什么圈套。
两人在快餐厅吃了点东西,周密带着周正飞快赶回了市中心的家。
开门而入的惊喜和经久思念都化作祖孙三人的泪水拥抱中,周正哭的梨花带雨,奶奶和爷爷也哭的呼吸不迭,白敏熹和周清煜苦口婆心的安抚才算把场面变成平静下来的温馨。
爷爷身体早已不再硬朗,奶奶更是关节炎严重的无法屈膝,每次坐下和起来都是万般艰难,周正一直紧紧的贴着奶奶的身旁,闲聊时就给她按摩,奶奶幸东时就跟着搀扶,奶奶高兴的抱着她笑个不停。
白敏熹夫妻俩准备丰盛的晚餐,周密也没什么可帮忙的,就在客厅陪着周正。
周正的爷爷和奶奶对周密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十一二岁时候的模样,突然看到这样英姿帅气甚至是漂亮到没救的周密,心里一阵惊叹的恍然。
刚下火车的时候听白敏熹说周正交了男朋友在北京玩,周密今天会接她一起回来的时候,老太太和老爷子的心里倒是踏实了很多,一是因为他们心中那么出类拔萃的孙女儿终于长大成人了,她们多么渴望见一见这个未来的孙婿,二是因为当初周密、周正两个孩子年少,周密又城府极深,老太太曾经不止一次忧患男女同室长大会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看来都是多虑了!
所以对于曾经略有抵触心理的周密,二老也都变的极为通融和赞赏,尤其是得知周密在清华读书,更是感怀安慰。
于是时间就在这样的“其乐融融”中过去,晚饭过后,周密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起身要回自己的住处,白敏熹和周清煜自然是不想儿子回去,可是现在房间有限,二老来了占据了有单独卫生间的原本属于周正的房间,而周密的房间是周清煜在睡,虽然两人关系缓和很多,可周清煜还是很少回来住,尤其是即使在家,两人从来不在一个屋里,所以白敏熹和周正在一个卧室,周密就变得无处可睡,实在有些犯难。
周密倒显得无所谓,特意表达他喜欢自己独处——清净。
白敏熹想想周密确实不喜欢人多,也就无奈的随他去了。
周正看周密被“赶跑”心里高兴的按耐不住,正要嬉笑着走到门口好好送送这位“天字号道貌岸然的大色狼”,忽然白敏熹说了一嘴,“周正啊,待会周密走了,你好好服侍奶奶洗洗澡,她自己太危险,爷爷又腿脚不稳,别一起摔了。”
周正刚要满心欢喜的答应,忽然一转头看到周密正在背对着她们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和小腹,然后又比了个自杀的严肃表情。
周正心里顿时一凉,惊悚的满身冷汗!
她怎么帮奶奶洗澡啊,进卫生间肯定要脱衣服啊!即使不全脱,那么热的空气也只能剩个贴身内衣,可自己身上从上到下遍布周密“肆虐”的痕迹,今晚回来如果不是高领衫挡着早就露怯了,如果真进了卫生间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怎么办?答应也不是,不答应又不可能!小时候还能帮奶奶搓背,现在反倒不行了!?哪有理由拒绝!?她极度无助的看着周密,这是她的主心骨,无论什么时候周密都能化神奇为腐朽,于是她期待着,周密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救她于水火,谁知道,周密不愠不火的慢慢用两个食指比了个妥妥的“十”字,周正垮着脸一下就明白了。
喜欢与子成说:永结请大家收藏:()与子成说:永结更新速度最快。